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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doubleblueboy

拜年巨献!第三帝国党卫军名人堂35人(不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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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 12:0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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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oubleblueboy 于 2011-2-2 12:0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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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日期:1896年7月16日
出生地:格尔斯泰腾  
死亡日期:1975年1月5日   
死亡地:格尔斯泰腾  
呐萃党籍编号:426875  
党卫队员证件号:275991  



职务:  
1938年7月1日-1941年4月20日,党卫队指挥总局下第8补给分局局长  
1938年8月1日-1939年10月1日,党卫队指挥总局下第6征集分局局长  
1940年8月15日-1945年5月8日,党卫队最高指挥总局局长  
1941年3月-1943年8月30日,日耳曼族志愿兵征兵中心负责人。
1943年8月30日-1943年12月,党卫队最高指挥总局下第6局局长。
1941年12月-1945年,“DEFLAG”德意志-弗莱芒运动联合会主席。
1942年1月1日-1945年5月8日,帝国邮政部中的党卫队全国领袖私人代表。  
1942年1月1日-1945年1月1日,帝国邮政顾问团成员。  
1942年1月1日-1944年12月31日,德国帝国邮政监督总长  
1942年5月1日-1945年,党卫队邮政卫队的军事领导人  
1943年1月1日-1945年5月8日,德国国家邮政局党卫队军事领袖。  
1942年8月-1945年5月8日,党卫队体育部领袖兼体育督察员。  
1943年8月10日-1945年1月20日,东方占领区内政部“政治参谋部”全权总督。   
1943年9月2日-1945年5月8日,德国国会议员。  
1944年7月11日-1945年5月,德国-克罗地亚民族联合会主席  
1944年8月31日-1944年9月19日,斯洛伐克党卫队和警察高级领袖。  
1944年10月1日-1945年5月8日,最高统帅部下属战俘管理部门总督。  
1944年10月7日-1945年5月8日,德国国民突击队总参谋长。  
1945年1月-5月8日,东方占领区管理委员会下党卫队全国领袖联络官。  
1945年4月19日-5月8日,巴伐利亚军区军事总督  

军衔:   
军校生(1914年8月6日)  
上等兵(1914年12月24日)  
中士(1915年2月25日)  
候补军官(1915年7月31日)  
预备役少尉(1915年11月6日)  
预备役中尉(1921年2月5日)  
冲锋队突击中队长(1931年1月15日)  
冲锋队突击大队长(1931年12月18日)  
冲锋队旗队长(1932年2月10日)  
冲锋队区队长(1932年10月15日)  
预备役上尉(1936年2月24日)
预备役骑兵上尉(1938年11月10日)   
预备役少校(1940年5月3日)
党卫队区队长(1936年1月30日)  
党卫队旅队长(1939年4月20日)  
武装党卫军少将(1940年1月1日)  
党卫队地区总队长兼武装党卫军中将(1942年4月20日)  
党卫队副总指挥兼武装党卫军上将(1943年6月21日)  

荣誉:  
一战时获得:   
一级铁十字勋章(1918年1月21日)  
二级铁十字勋章(1914年11月26日)  
伊普尔突击奖章(1914年11月26日)  
金质符腾堡军事服役奖章(1915年5月21日)  
符腾堡王室军事服役骑士十字勋章(1918年5月4日)  
符腾堡弗里德里希王室一级、二级配剑骑士十字勋章(1918年11月8日)  
黑色负伤纪念章(1916年6月1日)   
银质负伤纪念章(1918年6月18日)   
二战期间获得:  
配剑骑士战功十字勋章(1944年9月26日)  
银质德意志十字勋章(1943年7月1日)  
1939版一级铁十字勋饰(1944年9月18日)  
1939版二级铁十字勋饰(1944年9月15日)  
配剑一级战功十字勋章(1940年7月1日)  
配剑二级战功十字勋章(1939年11月1日)  
金质呐萃党章(1943年1月30日)  
金质希特勒青年团荣誉徽章(1944年1月30日)   
芬兰一级曼海姆十字勋章(1941年9月10日)   
罗马尼亚fortune军事奖章(1942年6月5日)  
芬兰白玫瑰皇室配剑星饰一级指挥官十字勋章(1942年8月26日)
匈牙利神圣皇冠带剑星饰大十字勋章(1942年10月1日)   
带剑星与骑士饰克罗地亚日沃尼米尔国王皇冠大十字勋章(1943年7月12日)  
一级斯洛伐克战争胜利骑士十字勋章(1944年9月20日)  
1914-1918前线战斗员荣誉十字勋章(1935年11月16日)  
铜质冲锋队体育运动章(1934年12月15日)  
慕尼黑全国领袖学校臂章(1931年4月20日)  
一级德国奥林匹克运动荣誉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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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 12: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doubleblueboy 于 2011-2-2 12:0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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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Oberstgruppenführer und Chef Hauptamt Ordnungspolizei
Kurt Daluege
(1897 - 1946)

职务: 1926年3月12日加入呐萃党(本于1923年加入呐萃党,“啤酒馆暴动”后短暂****)
1930年7月25日加入党卫队
“上西里西亚自由团”领袖(Führer of “Selbstschutzes Oberschlesien”)(1918年--1921年)
柏林“罗斯巴赫”自由团(Berlin section leader of the Freikorps Ro?bach)(1922 年--1923年)
柏林冲锋队领袖/呐萃党柏林区副领袖(stellvertretender Gauleiter von Berlin / SA-Führer in Berlin)(1926年 -- 1928年)
党卫队东部区领袖(Führer SS-Gruppe “Ost”)(1932年7月--1933年10月)
国会议员(Member of the Reichstag )(1933年11月12日--1945年)
党卫队最高领袖集团下属特别小组组长(Führer z.b.V. , Stab Reichsführer-SS)(1933年10月--1936年4月)
普鲁士州警察司令(Befehlshaber der Landespolizei)(1933年9月13日--1936年9月)
内务部警察总监(Chef Abteilung III (Polizei) in Reichsministerium des Innern)(1934年11月--1936年6月)
德国风纪警察最高领袖(Chef Hauptamt Ordnungspolizei)(1936年6月--1945年5月)
波希米亚- 摩拉维亚保护国长官(Stellvertrender Reichsprotektor, B?hmen und M?hren)(1942年6月--1945年5月)
死亡日期:1946年10月24日
死亡地点:在布拉格的潘克拉克(Pankrac)监狱被处以绞刑
获得荣誉: 骑士佩剑战功十字勋章(1943年9月7日)
德意志适终?br> 一级配剑战功十字勋章(1941年4月20日)
二级配剑战功十字勋章(1941年1月30日)
1914二级铁十字勋章(第一次世界大战)
黑色战伤勋章(1918年)
前线战斗员荣誉十字勋章
梅默尔回归奖章(1939年11月21日)
德奥合并纪念章(1938年11月21日)
吞并苏台德纪念章(1939年5月4日)
吞并苏台德纪念章布拉格徽标(1939年10月26日)
一级但泽十字勋章(1939年8月31日)
金质呐萃党章(1933年7月14日)
呐萃银制长期服役章(1941年或1942年获得)
呐萃铜制长期服役章(1940年1月30日)
党卫队荣誉服役章
警察荣誉服役章
柏林区传统徽章
1929纽伦堡党纪念日徽章
德意志一级荣誉十字勋章(1938年1月30日)
德意志奥林匹克一级荣誉奖章(1936年10月29日)
党卫队骷髅戒指(1933年12月24日))
党卫队全国领袖荣誉配剑(1935年9月15日)
意大利王冠十字勋章(1938年10月18日)
罗马尼亚星骑士十字勋章(1942年6月22日)
斯洛伐克十字勋章 (1943年7月28日)
匈牙利二级服务十字勋章





库尔特·达吕格(Kurt Daluege )
出生日期: 1897年9月15日
出生地点:上西里西亚的克鲁兹堡(Kreuzburg)
呐萃党籍号:31 981
党卫队编号:1 119
军衔:1918年 晋升中士(第一次世界大战)
1930年7月25日 党卫队队长(SS-Oberführer,只代表德国地区职位,非党卫队衔位)
1932年7月1日 晋升 党卫队地区总队长
1934年9月9日 晋升 党卫队副总指挥
1935年4月20日 晋升 州警察中将
1936年6月17日 晋升 警察二级上将
1942年4月20日 晋升 党卫队全国总指挥兼警察一级上将
1897年9月15日,库尔特·达吕格出生于上西里西亚的克鲁兹堡(Kreuzburg)的一个中产阶级公务员家庭。
1914年, 达吕格加入青年“漂鸟运动”协会(Wandervogelbewegung)。“漂鸟运动”是一个由德国青年发起的运动,于1901年11月4日在柏林成立。目的是学习候鸟精神,在漫游于自然中追寻生活的真理,在自然中历练生活的能力,创造属于青年的新文化。他们也希望这运动的风起云涌,使得日尔曼青年比其他民族更优秀,更经得起考验。此时的达吕格也正是个满腔爱国热情的青年人。
1916年,达吕格响应紧急动员令,加入了德皇的军队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战争中,他以志愿兵身份在西线的第7卫戍团(7. Garderegiment)服役,在战斗中总共七次负伤。
1918年,达吕格在一次作战中头部和肩部受重伤,之后受到嘉奖而被晋升为中士。战争结束后他回到家乡,不久后就成为了一个由一战德国老兵组成的“上西里西亚自由团”(Selbstschutzes Oberschlesien,简称SSOS)的领袖。在1918年到1922年间,“上西里西亚自由团”经常与当地波兰民族主义者发生流血冲突。其中在1921年,达吕格率领自由团从波兰的叛乱者手里夺回了上西里西亚的安纳贝格。
1922年11月,达吕格来到柏林,在一所高级技术学校专修工程专业,1924年毕业,并在柏林运输部门担任工程师。在此期间,他所领导的“罗斯巴赫”自由团的活动非常积极。在首都,他以最凶悍的暴徒著称,但由于他见识短浅,被同行讥讽为“杜米---杜米”(德文“Dummi-Dummi”,意思为“草包-草包”。
1923年春,达吕格在一次自由团的集会上认识了希特勒,并加入了呐萃党。11月8日-9日,他参加了希特勒在慕尼黑主导的“啤酒馆暴动”,由此成了希特勒的亲信,并进入呐萃党的领导阶层。
1923年政变失败后,达吕格参加了罗姆领导的代替冲锋队组织的火线分部。1926年3月,他在柏林建立了以自由团老兵、游手好闲的寻衅滋事分子和民族运动小组体操运动员组成的第一只柏林冲锋队。这只冲锋队的人数在年初就达到了500人,超过了柏林呐萃党员人数。同年,达吕格与Kathe Schwarz结婚,婚后生有三个孩子。
1930年7月达吕格奉希特勒之命令离开冲锋队,转入党卫队并很快成为柏林党卫队领袖。达吕格负责组建了一个秘密组织,该组织专门负责侦察监视政敌,以及那些反对冲锋队归党卫队指挥的冲锋队成员。此外他还经常组织党卫队袭击共产党和其他持不同政见的党派组织。
1931年4月,达吕格参与策划了冲锋队东部领袖施藤内斯(Walther Stennes) (1895-1989)的垮台事件,因为这个冲锋队领袖的副手一直反对冲锋队受党卫队领导,并多次率领冲锋队与党卫队发生冲突。在整跨施藤内斯后,达吕格更加赢得了希特勒的宠信。希特勒赠送给达吕格的一句题词“党卫队员,忠诚是你的荣誉”,从此这句题词就成为了党卫队的宣誓词。
1932年,达吕格被任命为普鲁士联邦议会的呐萃党代表。
1933年1月31日,达吕格被任命为普鲁士内政部部务主任和警察总司令,这样一来该地区的警察机构就完全被呐萃党所控制。5月,达吕格以普鲁士邦警察司令身份制定了一份计划,提出“充实”政治警察,并因此得到了上级的认可。当普鲁士内政部被并入中央内政部时,达吕格也被调入柏林担任中央内政部警察司长。11月,达吕格成为呐萃国会议员。1934年6月,罗姆“暴动”事件后,达吕格被委托负责清洗和改组整个东德地区的冲锋队。这年夏天,他被提升为党卫队副总指挥,担任党卫队全国领袖希姆莱的副手。11月,内务部总理威廉·弗立克(Wilhelm Frick)任命达吕格为内务部警察总监。这样他就控制了所有警察机构。
1935年,达吕格创建了呐萃组织“德国警察联盟”(Kameradschaftsbund Deutscher Polizeibeamter)。

1936年,达吕格被任命为德国风纪警察(Orpo)总监。在这里介绍一下所谓“风纪警察”的由来,行政法学家过去所说的警察分两类,即行政警察(比如交通警察或工商警察)和各种执行警察(即刑事警察,治安警察,政治警察和宪兵。这一时期,希姆莱将政治警察和刑事警察拼凑成一种新的保安警察(Sipo),将其交给当时的中央保安局长海德里希指挥。而将执行警察的剩余部分和行政警察交给了达吕格,称为风纪警察(Ordnungspolizei)。从这里来看,达吕格所指挥的风纪警察本身只是希姆莱和海德里希的保安警察的附属而已,但是由于他和希特勒私人关系很好,因此拥有的权势也非常大。
1939年战争开始直到结束,达吕格一直负责希特勒和其他呐萃领导人的安全工作
1941年10月24日,达吕格签署了对从德国,奥地利,波希米亚-摩拉维亚保护国直到被占领的里加和明斯克等地的犹太人的驱逐法令,从1941年11月到12月,有25000名犹太人被从这些地区集中赶到里加,另有7000人被赶到明斯克。从此成千上万的犹太人被推入死亡的深渊。1942年4月29日,达吕格晋升为党卫队全国总指挥兼任警察上将。不久海德里希在捷克斯洛伐克被刺杀毙命。6月5日,达吕格接任波希米亚- 摩拉维亚保护国长官。6月10日,他指挥了为报复海德里希遇刺而进行的“利迪策大屠杀”。达吕格的部下将整个利迪策村夷为平地,173名男性村民被当场枪杀,另外198名妇女儿童被送到Ravensbueck集中营,不久后也大都被折磨而死。总共有256名捷克村民被证实杀害于这次残忍的报复行动。
1942年,达吕格在海德里希的葬礼上发表讲话。图中他身穿新款式的警察服装,翻领为褐色,领章为绿底色金色花纹。

利迪策大屠杀中被枪杀的捷克平民。

1943年5月和8月,达吕格曾两次因为心肌梗塞而住院接受治疗。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库尔特·达吕格被指控犯有战争罪并在纽伦堡被列为重要乙级战犯。随后他被转到捷克斯洛伐克受审,最终被判处死刑。1946年10月24日,库尔特·达吕格在布拉格的潘克拉克(Pankrac)监狱中被处以绞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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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oubleblueboy 于 2011-2-2 12:0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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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甲迈尔:   原名 库尔特·迈尔 ;出生地 德国下萨克森州的耶克斯海姆 ;   出生日期:1910 年 12 月 23 日;   逝世日期:1961 年 12 月 23 日
编辑本段履历
    库尔特·迈尔
1930 年 正式入党 (呐萃党)   1934 年~1943 年 供职于 第 1SS “阿道夫·希特勒” 警卫旗队   1943 年~1944 年 任第 12SS “希特勒青年师” 师长   于 1944 年 9月 ……   装甲迈尔”的全名为库尔特.阿道夫.威廉.迈尔,简称库尔特.迈尔,“装甲迈尔”只是他最著名的一个绰号。他作为二战期间德国武装党卫军最著名的军官之一,参与过很多重大战役,比如入侵法国、巴巴罗莎和诺曼底。在他的军人职业生涯中,获得过名列第三帝国军事勋章第三位的双剑橡叶骑士十字勋章。同时,迈尔也成为了当时战争交战各方中最年轻的师长。 装甲迈尔还是武装党卫军军官好斗与残忍的一个杰出例子,同时他也是一名能够推动自己部队达到自身能力极限的一流指挥官。在某些时候,他还被看作是一个蛮勇的人,在战争中经历过18次骨折和4次脑震荡就能够说明一些原因,而亲自带领部队孤军深入敌后导致被包围需要救援的事情更是经常发生,不过反过来他也做了不少为友军解围的好事。他来自德国社会底层的一个贫困家庭,是一位在前线生长起来的杰出将领,在法国战役中迈尔首次展示了他对现代运动战术把握的本能,而其敏锐的战术感觉和心理适应能力也为他赢得了另一个响亮的绰号——“快速迈尔”。 同时,装甲迈尔还是一个有着特别的个性、特殊的气质和超凡魅力的军官,无论是战争时期还是其他任何时候都很难碰到这样的人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涌现出一代年轻的党卫军将领,他们的军事指挥才华在德国陆军中是史无前例的,迈耶正是他们的代表人物。迈耶是一个狂热的呐萃分子,愿意为他敬爱的元首战死沙场。但迈耶又是一个职业军人,与那些看守集中营的呐萃屠夫截然不同。纵观迈耶的军事生涯,我们可以看到他作战英勇顽强,指挥有方,能够将部下的潜能发挥到极限。迈耶在战场上的优异表现赢得了对手的尊敬。   1954年冬天,在德国监狱服刑的迈耶再次遭到起诉,被控对他部下的战争罪行负责。一天,迈耶被带到加拿大占领军总部,几个加拿大军官告诉他,如果他被判有罪,加拿大占领军全体军官将辞职抗议。须知迈耶的部队曾经在诺曼底和加拿大军队激战,造成数万加拿大官兵伤亡,其中包括被屠杀的27名加拿大战俘。加拿大军官们对迈耶的维护,只能解释为职业军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编辑本段生平
    库尔特·迈尔
1910年12月23日,装甲迈尔出生在德国下萨克森州(Niedersachsen)的耶克斯海姆(Jerxheim)。迈尔的父亲在一战时加入了德皇陆军成为一名军士投入战斗,最后在战斗中伤重身亡。由于父亲的阵亡,迈尔家也失去了重要的经济支柱。虽然生活十分艰苦,但迈尔的母亲依然没有放弃对迈尔的培养,迈尔还是得到了非常良好的初级教育,在耶克斯海姆上完了小学和中学。后又进了一所商业学校学习商业课程,但在20年代末,全德国都处在严重的经济危机中,家里的经济越来越拮据,所以他不得不放弃已经学习了三年的课程。他先在一家工厂找到了一份流水线的工作,1928年4月,迈尔又成为了一名矿工。在作矿工的同时,还参加了警察学校的入学考试。   一年以后的1929年10月1日,迈尔终于被选进了梅克伦堡州的州警察专科学校,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一名警察,就是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为迈尔带来一个后来蛮声全军的著名绰号——“装甲迈尔”。很多人都以为他的这个绰号是与他后来勇猛的装甲战斗有关,可事实上并非如此。从小开始,迈尔就是个顽皮且精力特别旺盛的人,他的鬼点子特多,在警察学校期间,迈尔决定在一个同学身上玩一次恶作剧,结果自己一不小心从一栋两层楼上摔了下来,导致20多处骨折,但是在经过治疗后居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并且康复的很好,所以同学们都戏称他为“装甲迈尔”,形容他的身体壮得就像一辆坦克。   1934年5月14日,由于表现出色,装甲迈尔被调到了柏林,调到了“阿道夫 希特勒党卫队警卫旗队”,在警卫旗队中,装甲迈尔于1935年3月10日晋升为党卫队突击队中队长(SS-Obersturmfuhrer),中尉军衔,以排长身份指挥一个机械化排至1936年9月14日。就在这天他有了一个连:警卫旗队第14反坦克连,成为该连的首任连长。   1937年9月12日,装甲迈尔晋升为党卫队突击队大队长(SS-Hauptsturmfuhrer),上尉军衔。38年初,装甲迈尔到了克劳斯多夫进修了工兵课程。随后装甲迈尔的连与整个警卫旗队在38年春作为德国第16集团军的一部分参加了吞并奥地利的不流血战役.1939年又编入了古德里安的第19军序列内侵入捷克。   1939年9月1日,他又参加了入侵波兰的“白色方案”行动,装甲迈尔在战斗中受伤,为了表彰他在这次行动中的英勇表现,颁发了他二级铁十字勋章,当然还有一枚黑色战伤蔁。   1939年10月1日,装甲迈尔接任了第15机械化步兵连连长。     库尔特·迈尔
1940年5月10日,他又参加了“黄色方案”,因为出色的指挥,取得了惊人的战绩,在5月31日率部作战过程中获颁一级铁十字勋章。   1940年中旬警卫旗队扩充为旅级单位,15机械化步兵连改编为“警卫旗队”旅的侦察营,他也成为了这个营的营长。9月1日,他又晋升为二级突击队大队长,军衔少校。   1941年4月6日,他随第12集团军向希腊进发,4月27日德军顺利攻占希腊首都雅典。   1941年5月18日,鉴于在一系列行动中所表现出来的勇敢和领导能力,只用很小的代价就达成了巨大的战略目标,装甲迈尔终于获得了骑士十字勋章。而他再次表现出来的活力和胆识有很快为他赢得了另一个响亮的绰号——“快速迈尔”   1941年6月22日,他到了东线,参与了巴巴罗莎行动。10月8日,他的侦察营在马利乌波尔进行了血战,最后经过努力,他占领了该城市,保住了该城的工业设施,还俘虏了一整个苏军师。10月底因重病他回到了德国进行了4个月的治疗和修养。1942年1月他又重反东线继续指挥部队作战。2月8日,他又被授予金质德意志十字勋章。   由于在41-42年的东线战役中,警卫旗队几乎耗尽了全部的实力,所以他们与SS2和SS3一道在1942年夏季被调回法国进行休整和重组。7月15日,警卫旗队由旅升级为党卫军第一“阿道夫 希特勒党卫队警卫旗队”装甲掷弹兵师,装甲迈尔的侦察营也被重组为党卫队第一侦察营。   1943年2月21日,装甲迈尔又参加了“第三次哈尔科夫战役”。因全歼苏军第6步兵师的出色行动,装甲迈尔在2月23日飞回柏林,由希特勒亲手将骑士十字勋章上的橡叶饰授予他,使其成为第195位被授予骑士十字勋章上橡叶饰的人。   在这之后他又经过了一系列的苦战,后被调到刚刚组建的“希特勒青年”师,成为“希特勒青年”师第25装甲掷弹兵团的团长。   1943年6月21日,装甲迈尔晋升为党卫军上校,7月末至8月底他又率部前往文斯多夫的陆军装甲兵学校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装甲战和车载步兵协同作战训练。   1944年初,“希特勒青年”师全师被调到比利时哈瑟尔特作为预备队待命,准备应对预期中的盟军登陆。     库尔特·迈尔
1944年6月6日,“霸王行动”开始,6月7日装甲迈尔在阿登修道院附近重创加拿大军,在这次战斗中,共摧毁了28辆加拿大军坦克,而自己仅仅损失了6人。6月14日,一发英军大口径舰炮炮弹直接命中了“希特勒青年”师司令部,师长维特当场阵亡。而装甲迈尔是当时该师军衔最高的军官,被泽普 迪特里希任命为该师的新师长,此时他只有33岁。   1944年8月装甲迈尔带领部队撤出了法莱斯口袋。8月27日,由于装甲迈尔在诺曼底战役中出色的表现,成为第91位在橡叶骑士十字勋章上又获得双剑饰的军人。   1944年9月6日,继续撤退途中在比利时那慕尔附近的迪尔纳镇,装甲迈尔被游击队俘虏。   1945年12月装甲迈尔被作为一名战犯起诉,法庭当时对他有5项指控,最终被判终身监禁,在被关押了9年之后,装甲迈尔于1954年9月7日由于身体原因获释出狱。   1955年装甲迈尔进了一家酒厂工作,推销该厂的啤酒,并且非常成功。   1956年装甲迈尔成为了前武装党卫军成员互助会的发言人,一直为了前武装党卫军成员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而与政府作斗争,一直到1961年12月23日他的51岁生日那天因为突发心脏病去世。有5000人参加了他的葬礼。
编辑本段因病逝世
    库尔特·迈尔
1944年8月装甲迈尔带领部队撤出了法莱斯口袋。8月27日,由于装甲迈尔在诺曼底战役中出色的表现,成为第91位在橡叶骑士十字勋章上又获得双剑饰的军人。1944年9月6日,继续撤退途中在比利时那慕尔附近的迪尔纳镇,装甲迈尔被游击队俘虏。 1954年冬天,在德国监狱服刑的迈尔再次遭到起诉,被控对他部下的战争罪行负责。一天,迈尔被带到加拿大占领军总部,几个加拿大军官告诉他,如果他被判有罪,加拿大占领军全体军官将辞职抗议。须知迈尔的部队曾经在诺曼底和加拿大军队激战,造成数万加拿大官兵伤亡,其中包括被屠杀的27名加拿大战俘。加拿大军官们对迈耶的维护,只能解释为职业军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1945年12月装甲迈尔被作为一名战犯起诉,法庭当时对他有5项指控,最终被判终身监禁,在被关押了9年之后,装甲迈尔于1954年9月7日由于身体原因获释出狱。1955年装甲迈尔进了一家酒厂工作,推销该厂的啤酒,并且非常成功。1956年装甲迈尔成为了前武装党卫军成员互助会的发言人,一直为了前武装党卫军成员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而与政府作斗争,一直到1961年12月23日他的51岁生日那天因为突发心脏病去世,有5000人参加了他的葬礼。   追悼词   “亲爱的库尔特”   装甲迈尔墓地     库尔特·迈尔
在此重新站在你的身旁,我看到的是一群无论和平还是战争时期都与您同在的珍贵而忠诚的伙伴。站在这里的是那么一大群人,我们几千名您的同伴已经在这里安静的站了很久,特别是还包括了很多与您一起在一年前参观过诺曼底战争公墓的您的第12SS装甲师的老兵们。而我作为您以前的参谋,就象我们之间早已约定好的那样,由还活着的那个人为另一个已经离开的人向大家发表悼词。 我想告诉您的是,您要知道您的遗志并不只是继续流传于您的家庭中,它也还继续存在于您的事业里。虽然您并没有为自己建造任何用宝石镶嵌的纪念碑,但您已在您的同伴们的心中树立了一个华丽的榜样。我们想象您一样从不考虑个人的得失,努力去做到勇敢和忠诚,我们都想努力去做到这一点。   您已经为我们的祖国的命运和自由付出了全部,直到心脏停止跳动之前的那一刻都未曾停止。我们也将象您所做的那样永远热爱我们的祖国,尤其是在她最需要和最不幸的时期更要如此。也要像您一直所希望的那样,我们还要继续去努力创造一个伟大的自由社会,让德国人民的精神和品格能够在和平的竞争环境中壮丽成长。   无论我们在哪,家里,工作地,公共场合或是国外,所有都能非常自豪地说:“这里站着装甲迈尔的一个同伴!”所以您永远与我们同在,所以您的影响将永远持续下去!   库尔特,我们向您致敬!   这是装甲迈尔曾经的参谋,在他被俘后接任“希特勒青年”师师长的休伯特迈尔在葬礼上代表所有前武装党卫军同仁所做的悼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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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2 12:06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个勤快的高级匠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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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 12:0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doubleblueboy 于 2011-2-2 12:0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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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戈?克拉斯(hugo Kraas)1911年1月25日出生于鲁尔。作为家中七个男孩的老大,克拉斯最初的志向是做一名教师,但父亲的突然去世使家里失去了经济来源,他被迫中途辍学,外出打工。在21岁时,克拉斯加入了呐萃党,随后参加了冲锋队,并在国防军中短暂服役。他很快意识到党卫队比冲锋队更有发展前途。当时武装党卫军的前身,党卫队政治预备分队为每一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提供了诱人的选择机会。克拉斯加入了党卫队“日尔曼尼亚”旗队,授予党卫队队长衔。不久,他就被选送进入不伦瑞克的党卫队容克学校学习,并以全班第二的成绩毕业,晋升党卫队突击小队长。

       胡戈?克拉斯从容克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作为希特勒的贴身卫队,警卫旗队被认为是党卫队中的精英部队。克拉斯负责指挥第14连的一个排,该连连长是“装甲”迈尔,未来的党卫军第12“希特勒青年”师师长。克拉斯指挥他的排参加了波兰战役,并获得二级铁十字勋章。他的表现给“装甲”迈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装甲”迈尔转任第15连连长时,他将克拉斯作为唯一的排长人选带到了新的连队。随后,克拉斯晋升为党卫军中尉,指挥他的排参加了对荷兰的进攻,在那里,他成为警卫旗队第一个获得一级铁十字勋章的军官。克拉斯在战斗中十分果敢大胆,指挥部队长驱直入80公里,度过埃赛尔河,抓获了127名俘虏。
       西线战役后,胡戈?克拉斯的排扩充为第2连,他也升任连长。之后,他随“装甲”迈尔参加了巴尔干和苏联的作战行动,并在罗斯托夫战役中有突出表现。随着声望的不断提高,警卫旗队于1942年6月被扩编为装甲掷弹兵师,胡戈?克拉斯也升任第2装甲掷弹兵团第1营营长。在1943年3月的哈尔科夫战役中,克拉斯先率部撤退,随后发起反击,成功夺回了哈尔科夫,他也因此获得了骑士十字勋章。1943年7月的库尔斯克战役前,克拉斯被任命为党卫军第2装甲掷弹兵团团长,并晋升党卫军中校。

       在库尔斯克战役中,胡戈?克拉斯受命攻占俯瞰贝科瓦城,位置十分重要的234高地。在那里,苏军已经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进攻于早上4点后开始,克拉斯的部队遭遇了最为顽强的抵抗,这也是他军人生涯中最艰苦的战斗,苏军密集的炮火和轰炸给德军造成了很大的伤亡,进展甚微。克拉斯将剩余的部队重新集结起来,分为三个战斗群,成功地突入苏军阵地,最终通过残酷的肉搏战夺取了高地。但是,德军在库尔斯克地区的“堡垒”作战行动本身却失败了,因为盟军在西西里岛登陆,“堡垒”行动在1943年8月4日中止了。
       库尔斯克战役的失败是东线德军陷入颓势的预兆。然而,党卫军第2装甲掷弹兵团却依然坚如磐石。作为整个师的左翼,该团顽强地顶住了苏军4个步兵团在90两T-34坦克支援下从南北两面发动的进攻。克拉斯通过在苏军集结地域建立新防线的办法,避免陷入包围,并阻止敌人的进攻。但撤退只是一个时间问题,最终克拉斯率部退守沃罗斯奇诺村。在那里,苏军企图包围德军,但在4天的防御战斗中,克拉斯在撤退行动完成前,始终阻止了苏军的进攻。

       胡戈?克拉斯在1944年1月5日受伤,被迫离开指挥岗位,但因为他在库尔斯克和日托米尔的出色表现,成为第375位橡叶饰获得者,并晋升党卫军上校。在养伤期间,他经受了师级指挥官的培训。之后,在1944年11月接替弗里茨?克雷默担任党卫军第12“希特勒青年”装甲师最后一任师长,并晋升党卫军少将。在阿登战役中,党卫军第12“希特勒青年”师付出高昂的代价,特别是对比特亨巴赫的进攻。随后,党卫军第12“希特勒青年”师作为党卫军第6装甲集团军的一部分,参加了1945年3月在匈牙利巴拉顿湖以东的进攻战役。这次攻势的目的在于夺回布达佩斯,但最后以失败告终。1945年5月8日,“希特勒青年”师的幸存者跨过在奥地利林茨附近伊恩斯河的苏美分界线,向美国第7集团军投降。

       战后,胡戈?克拉斯作为战犯被关押到1948年。在此期间,他被指控参与了1944年12月17日党卫军屠杀美军战俘的事丅件。佩普战斗群和警卫旗队师的幸存者,包括佩普本人都被逮捕,受到审判。一名前党卫军第12“希特勒青年”师成员鲁道夫?绍尔作证说,克拉斯当时正在现场,并下达了不留战俘的命令,克拉斯被判处3年徒刑。1980年1月20日,克拉斯在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的塞科死于心脏病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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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 12: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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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缪勒(Heinrich Mueller)
  1900—1945
  党卫队队籍编号:107043
  呐萃党籍编号:4583199
  军衔:党卫队地区总队长兼警察中将
  奖励情况:
  1914一级铁十字勋章
  1914二级铁十字勋章一级佩剑战功十字勋章二级佩剑战功十字勋章佩剑骑士战功十字勋章1914-1948前线作战荣誉十字联邦州勋章
  党卫队骷髅戒指
  前线作战荣誉十字章
  联邦州勋章
  党卫队全国领袖荣誉赐剑
  党卫队骷髅戒指

    缪勒和呐萃政权

  海因里希·缪勒1900年4月28日出生于慕尼黑的一个贫穷的天主教家庭。在经过一些初等教育后他接受了为期三年的战斗机驾驶员培训。在他17岁生日的那天他提出了参军的申请,或许是因为先前受过的培训,缪勒很顺利的成了一名战斗机驾驶员。由于在战争中的优异表现他获得了二级铁十字和一级铁十字勋章。这里需要说明的是缪勒是在东线参加战斗的,或许他曾经被击落过?而后成了苏联的间谍?以上只是推测而已。1919年德国战败后,缪勒也随之离开了军队。 1929年缪勒参加了在慕尼黑警察部队,很快就成为了一名熟练的****产主义者。因为这使他名声大噪,引起了呐萃党卫队全国领袖海因里希·希姆莱和党卫队保安处处长莱因哈德·海德里希的注意。1933年希特勒当上总理,希姆莱和海德里希为了巩固德国区域性警察单位而创造全国性德国秘密警察(Gestapo) 。1934 年4月缪勒以一名警官的身份加入了党卫队并被授予党卫队二级突击大队长军衔。1934年6月4日,缪勒晋升为党卫队一级突击大队长,而此时他所担任的职务是德国秘密警察二处处长,该处的主要职责就是收集使用各种方法危害国家的人的详细资料。1937年1月30日缪勒晋升为党卫队旗队长,就在该年的6月,他还兼任了德国秘密警察交通警察分处处长。谬勒以其出色的工作能力很快的获得了更多重要的领导职位。1938年缪勒参加了一次重要的历史事件——水晶之夜(德语:Reichskristallnacht或翻译成碎玻璃之夜,是指1938年11月9日至10日凌晨,呐萃党员与党卫队袭击德国全境的犹太人的事件。这被认为是对犹太人有组织的屠杀的开始。 巧合的是,11月9日也是51年后柏林墙倒塌的日子。许多犹太商店的窗户在当晚被打破,破碎的玻璃在月光的照射下有如水晶般的发光,这就是该事件名称的由来。这次攻击看起来像是民间自发的,不过事实上却是由德国政府策划。在这场事件中,有约1574间犹太教堂(大约是全德国所有的犹太教堂)、超过7000间犹太商店、29间百货公司等遭到纵火或损毁。)缪勒还参与组织格莱维茨电台事件(1939年8月31日晚,一支德国党卫军身穿波兰军装的冒充波军,袭击了德国边境的格莱维茨电台,在广播里用波兰语辱骂德国。次日,希特勒以此事件悍然入侵波兰,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1939年9月27日,希特勒签署政令,成立帝国保安总局(RSHA),正式将党卫队保安处和帝国安全警察合并,缪勒担任中央保安局(RSHA)四处处长。1941年11月29日,缪勒被授予党卫队旅队长兼警察少将军衔。

  关于缪勒,瓦尔特·施伦堡在他的回忆录《舒伦堡回忆录——呐萃德国的谍报工作》中写道:有一天,我奉命向第二处处长缪勒报告工作。他是秘密政治警察和党卫队的高级人员,而且是盖世太保的负责人。他的个性严厉而干脆,身材矮小而体形宽阔,有一个像农夫一样的方头和一个突出的前额。他的嘴唇狭长而紧闭,在那不断跳动的眼帘下面,隐藏着一对棕色而目光锐利的眼睛。他的手掌既宽大而又肥厚,手指扁方,活像一个火柴盒子。这个曾经在慕尼黑以秘密侦探“科班”起家的人,主宰了我一生事业的发展。虽然他已从最低的职位,变成最高级的领导干部,但是他从来没有忘记他的出身。有一次,他带着粗笨的巴伐利亚土音对我说道:“应该把所有的知识份子关到一个矿里,然后炸掉它。”事实上,想要和他做任何方式的谈话,差不多是不可能的;整个的谈话,都被他那冷静而扼要的发问所占有。当你回答他的时候,又多半不能获得他的信任。虽然如此,在第一次的谈话中,他那洪亮的巴伐利亚话音,确实流露出一种毫不矫饰的温切,他很想构成谈话中坦白诚恳的气氛。他用这些话结束了我们第一次的谈话,他说:“海德里希很欣赏你的报告!你到这里来仅仅是一种例行的手续,实际上,你将派到安全局本部去工作。这个单位不隶属于行政机构,而是属于党的。真遗憾……不然的话,我可能在我这一部门给你一个较好的位置”。不管他在道别时的姿态是如何的友善,但是他那眼睛和目光的流露,依然是非常严肃。在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他对安全局不满意的程度。” 最后,我终于了解到左右我事业发展的秘密。缪勒曾经说过海德里希对我很欣赏,这位可怕的安全局局长自己就是一个看不见的神秘力量,在整个呐萃的情报工作当中,他把我摆布得象棋盘上的一颗小棋子。

  1939年1月24日,帝国元帅赫尔曼·戈林责成海德里希成立“犹太人事务部”,驱逐犹太人离开德国。为表忠心的谬勒当上了“犹太人事务部”主任并且狂热的投入到了驱逐犹太人的工作中,他还保证每天至少有70个犹太家庭离开德国。截止到1939 年末,共有78000名德国和奥地利犹太人和38000名捷克犹太人不得不离开了德国。作为一名盖世太保领袖,缪勒亲眼目睹了希特勒的残酷的杀害犹太人。帝国保安总局“犹太人事务部”主任—臭名远扬的阿道夫·艾希曼(Adolf Eichmann),是缪勒的直接下级。一旦二次世界大战爆发,缪勒和艾希曼计划将欧洲的犹太人驱逐出境并将他们全部的灭绝

  阿道夫· 艾希曼(1906-1962):党卫队一级突击队大队长,帝国保安总局“犹太人事务部”主任。大屠杀的主要组织者。战后逃亡南美,1960年被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擒获,并带回以色列受审。1962年被判处死刑,1944 年3月,缪勒签署了“子弹命令”("Bullet Order" ),批准射杀战争的逃犯,并且他还下令对1944 年7月计划谋杀希特勒的官员施以酷刑。1944年10月,由于缪勒在反对720暗杀行动中的出色表现他被授予了佩剑骑士战功十字勋章

  缪勒还掌管着安全防卫和反间谍组织。他在1942 年至1945 年成功建成了向苏联情报机关提供假情报的欺骗网络。位于柏林和其它几个西欧国家的首都的这个欺骗网络成功的向莫斯科提供了很多的政治和军事假情报。缪勒的下属俘虏了一些间谍并设法“教化”他们。战争中盖世太保的行动对苏联情报机关构成了很大的威胁。

  缪勒与战争的最后一年

  战争的最后一年,缪勒看起来依然坚信呐萃政权能取得最后的胜利。他告诉他最信任的一个反情报官员呐萃德国政府将在1944年12月发动阿登战役(可以从美国电影坦克大决战中得知)来收复巴黎。据传闻这个时候的缪勒用他的双重间谍身份加倍努力地在苏联和盟军之间制造矛盾和分歧。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相信缪勒是忠于呐萃政府的,有谣言声称他是苏联派来潜伏在德国情报机关中的间谍。缪勒的强硬的对手—帝国中央保安局六处处长(该处负责国外军事情报工作)瓦尔特·施伦堡(Walter Schellenberg)就是这些推测的根源。1945 年施伦堡被美国战略情报机构(Office of Strategic Services,简称OOS)审问的时候,他声称缪勒通过无线电和苏联的情报机关取得联系。施伦堡在1952年出版的回忆录中写道:1942年他在盖世太保中安插的亲信在一次行动中缴获了几部苏联情报员使用的发报机,然而发报机却未能如数交给反间局——缪勒扣留了两台。当他到秘密警察局责问时,缪勒却说他将用两台发报机想莫斯科发送假情报。1944年底,瓦尔特·施伦堡得到了确切情报,敌人的侦察员在行动,反间局监听处截获了一个无线电信号,信号是发往东部方向的,接收地址是波兰的格旦斯克(Gdansk,历史上叫但泽Danzig),信号源是盖世太保通信处的郊外大楼。瓦尔特·施伦堡带部下到这栋大楼,结果发生激烈枪战,未能进入。而密码也无法破译,他们仅知道,苏军情报局下“红色乐队”领导利奥波德•特列佩尔曾使用过类似密码(密码除非被破译,否则是不能说类似的,这是施伦堡在说谎?还是他是负责反间谍事务的,查不出而推卸责任?)。施伦堡战后的回忆录还逐字逐句的记录了从 1943年开始斯大林通过缪勒传达给第三帝国的领袖希特勒的规劝。但是与缪勒很亲近的盖世太保却认为这些谣言没有理由并且不符合逻辑。缪勒的直接上级恩斯特·卡尔登布隆纳(Ernst Kaltenbrunner , 1903-1946帝国中央保安局局长)在盟军的审问中坚持认为缪勒与苏联没有任何的联系。缪勒的下级海因兹·潘卫慈(Heinz Pannwitz,红色小乐队反抗组织之领导人)在1959年被中央情报局的审问时说:缪勒叛变是极其荒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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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勒.jpg
发表于 2011-2-2 12:09 | 显示全部楼层
迪特里希那张就像是照片,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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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 12:1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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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寻找盖世太保缪勒

  柏林沦陷的前几个月,英美的反间谍官员开始战后的计划。在美国战略服务办公室X-2处(反谍报部门)和英国军事情报5处和6处(MI 5 and MI 6,MI=military intelligence)的联合领导下,盟国远征军最高统帅部(SHAEF)反情报作战科于1945年2月展开了行动。通过盟军提供的呐萃情报官员的名单,反情报作战科监督搜寻残余的德国军队、警察的情报部门的活动。最初,反情报作战科的领导认为呐萃的情报机关在战争中幸存了下来,依靠掠夺来提供活动经费,准备在巴伐利亚的阿尔卑斯山(Bavarian Alps)发动准军事行动。战争结束前的几个月反情报作战科接到的情报中提到缪勒不会担任战后呐萃政府的领袖,但是他会担任帝国中央保安局局长,所以缪勒仍然是一个需要抓捕的重要人物。

  1945年5月27日,反情报作战科发布了一个审问德国情报机关的先后顺序名单的通告。排在名单最前面的是负责国外军事情报工作中央保安局六处,接下来的就是被占领国的秘密警察和帝国保安队。盖世太保的官员却排在这份名单的后面。作战科命令这些被俘虏的帝国中央保安局官员交代下面的这些失踪者的下落。瓦尔特·施伦堡(SCHELLENBERG),奥伦多夫(OHLENDORF,三处处长) ,,缪勒(MUELLER),斯泰姆莱(STEIMLE),桑德伯格尔(SANDBERGER)(上面的这些人除了缪勒其他的随后都被逮捕了)。作战科两周一次的报告显示直到1945年6月18日并没有任何的盖世太保主要官员被逮捕,并且从很多的报告中似乎可以清晰的得知缪勒在柏林沦陷后还一直在柏林。他的命运与其他逃往南部的盖世太保名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份特别的美国战略情报机构(OSS X-2,反谍报组织)报告再三的指出了在柏林沦陷的这个月,并没有任何的高级别的官员被逮捕,所以缪勒这个时候应该还在柏林。

  作战科 1945年7月下旬的月度总结显示,帝国中央保安局四处的大部分官员都投降了,但是还有很多的主要官员余留。缪勒的命运还是未知的。一些掌握的证据显示缪勒那个时候依然留在柏林(虽然这些证据不是决定性的),保安局四处的主要部门在靠近慕尼黑的河福地区,在萨尔茨堡 (Salzburg)和因斯布鲁克(Innsbruck)。作战科的掌握的署名为8月21日的逮捕名单这样写到:海因里希·缪勒,盖世太保领袖,据报道最后现身于1945年4月,柏林。稍后的一份修正版逮捕名单显示几名被逮捕盖世太保官员的名单却没有提到缪勒。

  盟军最后在被占领的德国和奥地利发现了很多海因里希·缪勒这个名字,但是这些都不是“真正的” 海因里希·缪勒。海因里希·缪勒是一个很普通的德国名字。1945年末,美国和英国军队收集了许多关于海因里希·缪勒的资料,这些“海因里希·缪勒”都有不同的出生日期、物理特性和工作历史。他们当中的一些人的档案被错误的和盖世太保缪勒的档案混淆在一起了(这些档案2000年在国家档案馆被解密)。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这些“缪勒”,包括盖世太保缪勒都没有出现中间的名字。更加混乱的是,有两位盖世太保头目都叫海因里希·缪勒。至少有一个事例可以说明,战后一名美国官员准备来校对盖世太保缪勒的资料,却发现了两个不同的出生日期的缪勒,并且还发现了同名为海因里希·缪勒的第三个人的资料。1945 年一名海因里希·缪勒曾经被短暂的扣留在阿尔滕施塔特(Altenstadt)的平民拘留营中。1946年4月另外的一个海因里希·缪勒和他的妻子孩子一起自杀了。

  在这段时间,反情报作战科的主要职责是作为最高机密搜集盟军重要的情报目标的位置。虽然盟军找到了一些名字为海因里希·缪勒的人,但是毫不含糊的裁定: 盖世太保缪勒还未被发现。

  在呐萃刚刚投降的那段时间,反间谍人员试图追踪有关缪勒的一切线索。信息到达美军情报机关, 盖世太保缪勒化名为Schwartz 或Schwatzer 和另外一名盖世太保官员克里斯蒂安·科尔(Christian A. Scholz)从柏林的南部逃跑了,但是这两个人都没有被发现。1947 年,英国和美国当局曾两次去盖世太保缪勒的情妇安娜·施密德(Anna Schmid)的家寻找线索,但是没有发现缪勒活着的任何迹象。随着冷战的开始,美国开始把竞争的对手定为苏联,美国的情报机关做出的假设是盖世太保缪勒已经死了。

  西德的调查

  以色列在1960年5月从阿根廷绑架缪勒直接下级阿道夫·艾希曼(Adolf Eichmann)的行动引起了大家对呐萃战犯特别是对缪勒的新兴趣。假设缪勒(和艾希曼一起)从柏林逃脱并且仍然活着还出现在新闻媒体上(这在盖世太保官员威廉·霍特尔销量极佳的回忆录中得到了体现,威廉·霍特尔的回忆录是秘密战线:呐萃特工局黑幕)。艾希曼的语言助长了人们对缪勒的存亡的推测,在耶路撒冷(Jerusalem)被审问期间,他说出了他相信缪勒在战争中逃生。

  1960 年7月,西德政府负责起诉战犯的部门指示巴伐利亚(缪勒的家人仍然住在慕尼黑)和柏林当地警察局展开调查。西德政府怀疑缪勒为苏联人工作,而且认为缪勒极有可能和他的家人或者和他的原来的秘书巴巴拉·海尔穆特(Barbara Hellmuth)藏身于某处。所有西德城市的居民都被严密的监视着,巴伐利亚警察局请求美国军队将缪勒的亲人和巴巴拉·海尔穆特也纳入监视的范围。西德的警察还搜查了缪勒以前的情妇安娜·施密德的家,并对她进行了询问。施密德说自从1945年4月25日缪勒给了她一小瓶毒药后就消失了,在那以后她就从来没有再见过缪勒。她自己在以后的几周中寻找缪勒也是没有结果。

  西德警察通过询问各种各样的证人证实最后看见缪勒仍然活的是在1945 年5月1日的晚上,希特勒自杀的第二天。几名目击者回忆起那天晚上缪勒在希特勒的帝国大厦拒绝了和其他的人一起突围。希特勒的私人飞行员汉斯·波尔(Hans Baur),同时他也是缪勒的老朋友回忆起缪勒是这样说的:我决不能成为苏联人的俘虏。与上面这种说法截然相反的一种说法是:1945年4月末的那个夜晚,当希特勒在总理府的地下室里听到希姆莱背叛的消息时,希姆莱的心腹缪勒当时正在希特勒的避弹室里。狡猾的缪勒预感到大祸临头,便找了个去宣传部办事的理由在夜幕下离去了。这两种说法截然相反。另外还有一种说法是缪勒拒绝和希特勒其他的随员一起离开,而且还偷听到他说:帝国灭亡了,我也是如此。缪勒最后被看见是他和无线电专家克里斯蒂安·科尔(Christian A. Scholz)在一起,那天晚上余留的人的尸体被找到而且并辨认,最后离开的人并没有亲眼目睹缪勒和科尔的死亡。

  1945 年西德政府追查到了三条证实缪勒已经死亡并且葬在柏林的线索。第一条,柏林管理太平间的官员弗里茨·利奥波德(Fritz Leopold)证实在1945 年12月缪勒和其他人的尸体一起从位于阿布雷希王子街(Prinz Albrecht Strasse)的帝国保安总局总部(与帝国大厦相距2000 英尺)被移动到了柏林新克尔恩区的一座地方市政公墓再行安葬。不久政府认为利奥波德提供的证据不可靠,但是埋葬仪式在官方有记载。一块墓碑安置在缪勒的坟墓前—我亲爱的父亲海因里希·缪勒,生于1900年4月28日,于1945年5月卒于柏林。第二条线索来自缪勒的前下级海因兹·潘卫慈(Heinz Pannwitz,他在战争中被苏联人逮捕,1957 年他被释放回到了西德)。他告诉德国联邦情报局苏联审问官员在审问他的时候向他泄露了“你的长官(缪勒)已经死了,他的尸体藏在总理府的地道通风井里面,一颗子弹从他的头部穿过,他的身份证明完好的摆在他的身旁。”(苏联人为什么要向缪勒的下级透露有关缪勒的消息,要知道这些消息都是绝密的,审讯潘卫慈的人不一定知道,难道是有人刻意安排的?目的是让大家相信缪勒已经死了,事实的真相却是苏联人已经抓到了缪勒?还有一个推断就是这是苏联人常用的策反战术,目的就是为了策反潘卫慈,如果策反不成,那就只有把你放了,事实证明潘卫慈的确是被苏联释放了。

  最后的一条线索来自于前德国民兵组织的成员瓦尔特· 鲁德斯(Walter Lueders),他说他在1945年的夏天为死亡者举行了一次葬礼。这次葬礼埋葬了许多的尸体,只有一具穿着盖世太保将军制服的尸体在帝国大厦的庭院里被发现。这具尸体的背部有一个很大的伤口。虽然尸体上没有任何的勋章,鲁德斯肯定的认为那就是盖世太保缪勒。最后他们将缪勒的尸体安葬到苏联防御区 Grosse Hamburgerstasse的原犹太人公墓,他被安葬在三个墓穴中的一个。实际上,1955年德国武装情报中心就调查了东柏林管辖的几个区域并且收到确切的信息证明盖世太保缪勒1945年就被安葬在Grosse Hamburgerstasse公墓,但是不能确定他具体的埋葬的墓穴。

  弗里茨·利奥波德提供的线索首先被排除了,在1963 年9月,缪勒的尸体在柏林新克尔恩区的公墓被掘出。调查显示,这个墓穴中埋有三具尸体,但是没有一个是盖世太保缪勒。经过鉴定,尸体的头骨是属于一个比缪勒小10 岁的年轻人。德国当局并没有核实海因兹·潘卫慈和瓦尔特· 鲁德斯所提供的线索。海因兹·潘卫慈的线索来自于莫斯科,关于缪勒的案件德国的情报机关和苏联情报机关并没有官方的联系。瓦尔特· 鲁德斯所提供的线索不能被证实是因为Grosse Hamburgerstasse公墓位于两年前建成的柏林墙的另一边。这为神秘的缪勒更加增添了神秘。德国武装情报中心,根据他们自己的记录,1958 年他们退还给缪勒家人不仅有在盖世太保缪勒尸体旁发现的身份证,而且还有盖世太保缪勒的勋章。这些勋章既利奥波德也不是鲁德斯发现的。

  中情局的调查

  在德国政府开始调查缪勒的时候,中情局也开始了调查,但是他们是从另外的一个切入点开始的。1961年1月中情局在审问一个叛变的波兰间谍的时候,这名间谍提供了由苏联和波兰潜伏在西方的间谍所提供的西方反间谍组织的绝密情报。他们是潜伏英国军事情报5处的“鼹鼠”—乔治·布兰克(George Blake),潜伏在英国海军的办事员—哈里·霍顿(Harry Houghton)潜伏在德国情报机构的德国高级官员海因茨·费尔费(Heinz Felfe)。这名叛变的波兰间谍是在1958年以前担任波兰军事反间谍中心的副主席的戈勒尼夫斯基(Lt Col. Michal ·Goleniewski),他也是一名潜伏在波兰的克格勃的“鼹鼠”。从1948年到1952,戈勒尼夫斯基在波兰的工作就是审问被俘的德国官员,他知道了一些包括盖世太保缪勒在内的德国情报官员的命运。戈勒尼夫斯基从来没有见过缪勒,但是他从他在苏联的接头人那里得知在1950年至1952年的某个时间苏联已经和缪勒联系上了并将缪勒带回了莫斯科。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戈勒尼夫斯基说的是真还是假,也没有任何的证据怀疑这个传闻。海因兹·潘卫慈的语言后来消除了中情局审问者认为缪勒是苏联间谍这个愚蠢的想法,因为当年苏联审问海因兹·潘卫慈的人已经告诉了他,缪勒已经死了。

  中情局设法搜寻戈勒尼夫斯基所说的与缪勒一起在莫斯科工作的这个人。中情局通过调查得知这个人名叫Jakob Loellgen(原但泽地区盖世太保领袖),还得知Jakob Loellgen现在就住在西德。1945年苏联曾经逮捕过Loellgen但是后来却释放了他。中情局在1961年通过德国政府及德国联邦情局还得知 Loellgen回到了西德后成为了当地的一名警察局长

  德国人似乎放弃了调查,虽然德国联邦情报局还在积极的搜寻有关于 Loellgen被捕的资料,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资料显示Loellgen却从来没有被逮捕过(这太符合苏联人做事的习惯了,不能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这个时候(1961年)德国联邦情报局把全部的精力转向了戈勒尼夫斯基提供的另外的一条线索中的人—海因茨·费尔费。费尔费曾经是德国联邦情报局的一名高级官员,他曾经向莫斯科提供了很多的情报,这些情报包括间谍的名字,假名,地址,文件。在费尔费的丑闻中,西德政府对Loellgen的调查也陷入了丑闻中。

  中情局通过调查获得一些缪勒在莫斯科的情报。1961 年6月,中情局在对戈勒尼夫斯基提供的苏联和前呐萃官员联系的信息进行论证的时候发现了新的疑点。这个消息是一名克格勃官员提供的,他说他曾经阅读过有关缪勒的文件,文件描述缪勒在二战末被苏联情报机关逮捕。这个消息的来源在情报中并没有被提及,但是极有可能是Peter Deriabin (Deriabin曾经在克格勃德奥情报部门从事反间谍事务)。在1971年Peter Deriabin 所写的备忘录中写到他曾经从他的上司那里听到莫斯科已经联系上了缪勒并且他自己阅读了缪勒审讯录的摘录。Deriabin甚至提到了在1951年听取缪勒的汇报的四名苏联官员的名字。而且我们还得知从苏联释放回的一些德国战俘证实在莫斯科亲眼看到了海因里希•缪勒,他佩带KGB上校军衔,在几次重大审讯中公开露面,并认真倾听翻译是否准确,偶尔对错误进行纠正。(苏联人会让战犯缪勒出现在重大审讯这样的公开场合,难道他就不怕美国、英国找麻烦吗?

  尽管戈勒尼夫斯基提供部分的情报,中情局还是需要依靠西德提供关于他们在60 年代对缪勒的下落调查的资料。有许多的新闻报道缪勒逃亡到西方各国(阿根廷,古巴) 。1967 年,有人看见缪勒在巴拿马,得知此情报的中情局马上那里逮捕一名叫弗朗西斯·基斯(Francis Keith)的男子,但是通过指纹检测显示基斯并不是缪勒。以后的几年,两名以色列间谍试图闯入缪勒妻子在慕尼黑的公寓的时候被西德警察逮捕。大量的报纸报道了这个事件,但是这没有引起中情局的兴趣。

  一个特殊的报告却引起了中情局的注意。在艾希曼被捕事件后的一段时间,西德周刊《Stern》连载了由记者皮特·史代赫尔(Peter Staehle)从1964年1月至8月发表的两篇文章。史代赫尔写到战后通过苏联、罗马尼亚、土耳其和南非的途径,缪勒在逃往北美之前成为了阿尔巴尼亚的一名高级警官。从一开始,中情局就怀疑Staehle的文章是一个误导公众和情报机关行动的陷阱。中情局通过调查证明了史代赫尔在文章提到的缪勒是一名叫Abedin Bekir Nakoschiri的阿尔巴尼亚的高级警官是虚假的。德国联邦情报局和中情局还发现权威周刊《Die Zeit》拒绝登载史代赫尔的文章。这里可以证明史代赫尔提供的消息来源不真实。

  1970 年5月假情报专家拉迪斯拉斯·比特曼(Ladislas Bittman)介入这个事情中。 比特曼认为《Stern》刊登的文章是捷克政府栽赃,其真实的目的是为了消除缪勒实际上在捷克斯洛伐克的谣言。这个事件引起了詹姆斯·吉泽斯·安格勒顿 (James Jesus Angleton)领导的中情局反情报人员的注意。如果缪勒真的在苏联或者东欧某个地方,如果他真的带走了帝国保安总局的机密文件(很多的文章在战后就消失了),那么许多的西德人(据推测是右派)将会被连累。关键的不是发生过什么,也不是可能在某处已经死了的缪勒,而是这些机密的文件。安格勒顿同样对苏联的假情报有兴趣。中情局反情报人员着手开始对缪勒进行一个彻底的调查,似乎有关于缪勒的名字的所有资料(包括上面提的西德调查的材料)都被中情局掌握了。 1971年12月,中情局出了一个四十页的关于搜寻缪勒行动的内部报告。

  一份标明日期为1971年12月9日的备忘录是这样解释这份报告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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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 12:1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调查缪勒的最主要和原始的宗旨是为了澄清和阐述长时间有关这个案子的猜测。以前,缪勒被看着一个逃脱的呐萃战犯。从我们搜集到的材料,我们知道了一个其他的重要的可能性:缪勒在二战中已经带着很多的文件投靠了苏联情报机关。在战斗结束前的几周缪勒带走了没有被盟军得到的帝国保安总局的机密文件。如果苏联情报机关真的抓住了缪勒并且取得了帝国保安总局的机密文件,那么苏联将会控制更多的重要德国人和欧洲人。

  在汇集资料的过程中, 中情局反谍报人员也着手进行了一些新的调查。重新阅读1963 年一篇发表在德国周刊《Der Spiegel》上的文章,这篇文章谈到了缪勒的西伯林“坟墓”被发掘那年,一名在柏林和缪勒没有任何亲属关系的神秘妇女买走了墓碑。或许这只是为了掩盖战后缪勒为苏联人服务的事实所制造出来的虚假情报的一部分。1970年12月西德政府允许中情局检查发掘的纪录来确定买走缪勒墓碑的神秘妇女的身份,却没有得出结果。中情局还希望西德政府能够找到并且采访瓦尔特· 鲁德斯,通过他核实他1957年归还给缪勒家人的私人物品。从19世纪50年代开始报道有关于缪勒神秘线索的传记被重新翻阅。1971 年11月,中情局还要求苏联的叛逃者Peter Deriabin 写了一份备忘录,中情局反情报人员发现了戈勒尼夫斯基所掌握、追踪的线索存在错误。一位中情局反谍报人员写到,“Loellgen应该有一个发生在缪勒身上的有趣的故事告诉大家,并且苏联是怎么渗透进呐萃组织的。”“我们怎么和Loellgen谈话?”另一个人问到。“我们可以作为一个偶然碰到的采访者采访他”,虽然动机受到怀疑。“如果苏联的情报机关实际上已经抓捕了缪勒,那他们不会将Loellgen释放。庇护这样的一个战犯是很危险的。” 无论如何,Loellgen却未被审问,40页的报告以一个怀疑的语气结尾。“不管在东还是在西,战后有最新的线索的时候,似乎没有一个人努力的寻找缪勒。”根据推测,盟军官员很快在寻找缪勒的事情上踌躇起来是因为他们掌握了充足的证据证明缪勒已经死了。没有怀疑的空间,但是苏联和捷克的却说缪勒逃到了西方。这些谣言是为了抵消苏联庇护战犯的传言。强烈的迹象表明缪勒与苏联“合作”了,也有强烈的迹象表明缪勒已经死于柏林。只有一件事情看来是确定的,缪勒和科尔有一些特别原因进入柏林死亡陷阱和在总理府待到最后。如果目的是为了执行一次难忘的和令人信服的自杀,他们就搞砸了这次工作。

  中情局反情报人员请求中情局进行深入的调查找出证明来证明或反驳这些不能同时接受的推测。似乎中情局反谍报人员请求对缪勒进行彻底调查的要求并没有得到满足。有关缪勒的文件在1971年12月在中情局反谍报人员的传阅中不了了之。

  完整的中情局文件

  这份文件的关键部分是1941年中情局反情报人员所提交的“寻找盖世太保缪勒”中的所有关键判断的所有文件资料。1971年美国没有被指控庇护盖世太保缪勒。相反,看起来中情局反情报人员被激励去调查缪勒的案子是为了下面的目的:苏联的假情报,调查中情局所掌握的叛变者的资料和西德的告密者所提供资料的可靠性。如果中情局掌握了缪勒是和西方的国家联系而不是同苏联联系的证据,那么中情局反情报人员所掌握的这些叛逃者(Bittman, Deriabin, Goleniewski)就没有作用了。19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中情局曾经对这些叛逃者提供的资料表示深深的怀疑。他们怕的是这是苏联派间谍来欺骗他们。对中情局反情报人员和中情局的高层人员来说,他们对确定叛逃者(Bittman, Deriabin, Goleniewski)所说的关于缪勒的资料是否属实有特殊的兴趣。而且在收集证据的过程中,中情局反谍报人员没有理由相信这些文件最终会被解密。因此可以相信中情局反谍报人员的报告,由此延伸到有关于缪勒的资料,在那个时候代表着可得到的最佳的信息。中请局给出的结论是谬勒已经死了。

  不管谬勒是苏联间谍还是盖世太保,不管他是在战争中死了还是在战争中幸存了下来。真相只有随着时间的流逝才会慢慢浮出水面,时间会还历史一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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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 12: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doubleblueboy 于 2011-2-2 12:1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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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rn Fritz Scholz in Pilsen, Bohemia, Scholz was called up for service in the Austro-Hungarian Army during the mobilisation of July 1914. He served as an artillery officer, first with k.u.k. Feld-Artillerie Regiment 22, seeing action in the East. In May 1915 Scholz was promoted to the rank of Leutnant and transferred to the k.u.k. Feldhaubitzenregiment 3, also fighting in the East. In 1917, Scholz was transferred to k.u.k. Feldartillerieregiment 40, serving on the Italian front. During his time here, he acted as a telegraph officer.

Scholz's father, Generalmajor Ferdinand Scholz, had also been serving in the East. In the fighting near Rerancze, northeast of Czernowitz in the Bukovina, his actions against the Russians had drawn the attention of Kaiser Franz Josef I. As a result of this, he was ennobled and granted the title Knight of Rerancze (Edler von Rerancze).

In November 1917, von Scholz was promoted to Oberleutnant and again transferred, this time to Feld Artillerie Regiment 125, which he remained with until April 1919. During the course of the war von Scholz had received several high decorations, including the Austro-Hungarian Bravery Medal in gold, and the Austro-Hungarian Distinguished Service Cross in silver and bronze.

After he was discharged from the army in 1919, von Scholz sought work, finding sporadic employment in Klagenfurt, Munich, Leipzig and Tyrol. In 1921, he joined the Freikorps Oberland and was involved in fighting against communist dissidents in the province of Silesia. In the early 1920s, von Scholz was first exposed to the philosophy of the NSDAP, and soon became a supporter, joining the Austrian branch of the party on 9 October 1932 (Nr.1304071). He soon joined the Austrian SA as a Platoon leader, and was again involved in street fights with communists at Lützow and Munich. His formation was merged into a part of SA Gruppe Nordwest in June 1933. His actions soon landed him in trouble with the Austrian authorities and forced him to flee to Nazi Germany in late 1933 to avoid arrest.

He joined the Schutzstaffel in 1937 (Nr.135638) serving with the Austrian SS Legion based at Linz soon after arriving in Germany. By 1934 he had been was promoted to SS-Untersturmführer and placed in command of the fifth company of II./SS-Standarte 1. By the outbreak of World War II, von Scholz was an SS-Sturmbannführer in command of II./Battalion, SS-Regiment Der Führer, part of the SS-VT Division.

As Commander of Der Führer's II./Battalion, von Scholz saw action in the Western campaign of 1940. During this time he was awarded the Iron Cross first and second class. He was also awarded the 1914-1918 Iron cross clasp with swords due to his service in World War I. After the campaign, von Scholz was ordered to take command of the Danish-Norwegian volunteer formation SS-Infanterie-Regiment Nordland, now forming in Klagenfurt in Austria. On 30 January 1941, von Scholz was promoted to SS-Standartenführer. It was decided that the regiment would form a part of a new volunteer division, based on the SS Division (mot) Das Reich Germania Regiment. The new division was to be called the SS-Division (mot) Wiking.

The division was not ready for the launch of Operation Barbarossa, and first saw combat as a part of Army Group South fighting for Tarnopol in Galicia in late June, 1941. Throughout the next months, von Scholz led the Nordland regiment in fighting along the Dnieper river, Dnepropetrovsk. In October 1941, von Scholz received a promotion to SS-Oberführer, and continued leading the Nordland, which finished the year in heavy fighting for Rostov-on-Don. In December, the division was ordered to abandon Rostov and fall back to the Mius River line. For his actions in commanding the Nordland, von Scholz was awarded the German Cross in Gold in November, a newly instated award for bravery which ranked between the Iron Cross first class and the Knight's Cross of the Iron Cross. Less than a month after receiving this award, von Scholz received the Knight's Cross of the Iron Cross for his actions near Rostov.

With the launch of Case Blue and Army Group South's advance towards Stalingrad, the Wiking was to once more capture Rostov and then to advance into the Caucasus. The division spent the year fighting its way into the Caucasus mountains. Despite heavy resistance, the Wiking managed to advance almost to the Turkish border and was involved in the southernmost advance of the Wehrmacht in the USSR. Von Scholz received a promotion to SS-Brigadeführer in December 1942 for his actions in leading the Nordland during this advance. On 10 January 1943, von Scholz was ordered back to Germany to take command of a volunteer division now under formation at Grafenw?hr.

As the division was still nowhere near formed, von Scholz was sent back to the front to take command of first 1 SS Infantry Brigade, attached to Army Group Centre then 2 SS Infantry Brigade composed of mostly Estonian volunteers and in action under Army Group North. On 20 April, von Scholz was ordered back to Grafenw?hr to take command of the Division, now titled 11. SS-Freiwilligen-Panzergrenadier-Division Nordland. Fritz's old command, the Nordland regiment had been dissolved and used to form the basis for the new division.

The division was soon moved to Croatia where it saw action fighting against Tito's communist partisans. During this period, von Scholz's new division conducted itself well. In January 1944, orders were received to move the division to the Oranienbaum front near Leningrad, under the command of Generalfeldmarschall Walter Model's Army Group North.

Von Scholz commanded the division during the ensuing retreat to Narva and during the battles for the Narva bridgehead. During this campaign he worked under his old commander, SS-Obergruppenführer Felix Steiner, now in command of the III. (germanisches) SS-Panzerkorps, the Nordland's parent formation.

During the intense combat for the Narva, von Scholz's leadership had a strong impact on the spirit of his men. His jovial, caring attitude towards his troops resulted in him being granted the affectionate nickname Papa Scholz. Scholz was frequently at the front line, visiting his men and ensuring that they were as comfortable as possible. The Nordland together with the rest of Steiner's corps, held the line against overwhelming odds for nearly five months. For his actions, von Scholz was awarded the Oakleaves to the Knight's Cross on 12 March 1944, as well as the Finnish Order of the Cross of Liberty (2nd class) with Swords. On 20 April, von Scholz was promoted to SS-Obergruppenführer.

In late July, the launch of the Soviet Operation Bagration and the impending collapse of Army Group Centre meant that Steiner's corps had to fall back to secondary positions behind the Narva river. On 27 July, while visiting the front line on Lastekodum?gi (Orphanage Hill), von Scholz was caught in an artillery barrage and struck in the head by a shell splinter. Despite the best efforts of the medics and field hospital staff, von Scholz died on July 28, 1944. He was posthumously awarded the Swords to the Knight's Cr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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